Sunday, March 7, 2010

17

“借酒消愁愁更愁”。这句话我觉得是用来阻止那些企图喝酒的断肠人的大话。我想,会说这句话的人,肯定没醉过,至少没完全醉过,又或者没真的很伤心。

昨天我用自己做了人体试验,说不上是自愿的还是被灌醉的,我也分不清了,反正就是醉了,生平第一次。忘记自己到底被灌了几杯,帮她挡了几杯,只知道手里的杯只要空了,就自动有人接过空杯,填满它再递给我。我也任由它被填满,然后再喝完,被填满,再喝完。仿佛在打赌看是那热情的新朋友的手先累,还是我先醉。若不是有女生要上厕所,我趁机借尿遁和护花使者之名溜开,我怕我会成为有史以来,第一个入场不到半小时就要坐倒在一旁的人了。

虽然当时只是微醉,我也觉得那该死的研发部仿佛放慢了脚步,那折人的洗衣机也好像转动的慢些了。当下决定了,就让Johnnie Walker代替我惩罚那研发部和烂洗衣机,最好把它们都淹没,哇哈哈!!!(真的醉了=.=)。回到桌子,又开始拼命了,一个人喝两人的份。和不喝醉的朋友一起去还真的会醉的很快,尤其朋友是女性,还真的有点‘苦’不堪言(酒苦和辛苦);若是男生,当然是非得他喝不可。

当然,我醉了,脑袋真的无法正常运作,它们真的被没顶了,虽然无法思考但也因为如此,哀愁也好像消失了。模糊记得是两点左右,慧芳她们离开了。酒精慢慢地侵蚀着我的意识,身体好像不太欢迎酒在我里面流动,所以我呕了,好像是在走廊。当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,但很快这念头也被淹没了。奇怪的是,明明已经不能思考了,但还是有些东西会记得,有些事会做。比如我记得是宗尧扶着我,一直猛拍我的背;记得我被扶着离开,手表不知为何摔了,还会自己把它给捡起来。可是,在离开之前的一个小时里,我做了什么,我完全不记得,仿佛那一个小时不存在了。

到家门口了,我蹲在木门前,拖着鞋子,忽然又呕了起来,全是酒(原来空肚喝酒呕出来的东西是不会臭的,至少我觉得)。我就那样蹲在原地,看着那滩酒,思考着如何清理,要不要再喝回去,反正都是酒。过了一阵子决定不管了,去冲凉睡觉吧。冲了凉,洗了脸,却忘了刷牙,以前常提醒我的人不在了。

醉的时候不愁,因为醉了真的无法思考,能做的只是些简单的本能,如同我会懂得捡起我的手表(手表还真的坏了);醒来了也不见得更愁,最多是身体不舒服而已,也可能我已无法再更愁些了。现在仍然有点头昏脑胀,然而那神秘的一小时我做了什么,听宗尧说我坐在一旁睡了。虽然我觉的“一醉解千愁”也同样是骗人的,前者是用来骗人别再喝了,后者是用来骗人继续喝,但醉了真的至少能暂解一愁 - 思愁。

醒来后,依然想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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